还是可以的。
这个时候我给穆檀打个电话,问他枋子怎么样了,有没有联系他?
穆檀这个家伙真是无药可救了,他一点都不关心枋子,他说枋子没有联系他,他还怀疑说,枋子可能是一个人回家了?
枋子一个人在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回家是最好的选择了,说不清为什么,枋子手机为什么会关机呢?
或者说,枋子怎么说也要给我发一条短信呢!
可是这些事情枋子都没有做,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枋子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按照常理来说我是不需要担心她的,可是,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是感觉有一种不太好的征兆,这个征兆可能是指向枋子,这个征兆也可能是指向我,当然了,也可能是指向我们的村子。
冬子继续干着活,他端着水桶去擦卫生间,我开始琢磨干些什么,还是把每个房间都打开,然后通通风,从走廊的对面开始干起,这些房间可能是有些时间没有打扫了,打开门之后就能闻到一股沉闷的气息。我捂住鼻子酒店走进房间,打开房间的通风阀门,让新鲜的空气流淌起来,然后把床上的被单和褥子逐一拿过来,就是这个时候,我的耳朵突然闷了,似乎被剧烈的气流包,脑子也开始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