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早认识了,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恋爱的时间长。”显然,沈佳音不可能知道我心里要问的是什么,她这样说,其实就已经回答我的疑问了,“结婚的时间短,七八年左右吧。”
这个七八年的答案,已经无足轻重了,他们读书的时候认识,那么时间跨度已经超越十年之久了,这样说,十多年之前的蒋泰北也自然不可能是大特了。
一个人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扮演两个不同的角色——并且这两个角色毫不相干。
穿着长长袍子的蒋泰北走了下来,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焚香味道,香味很淡,似有所悟,想起来了,那天在枋子身上也嗅到这种香味。
这种香味很清雅,嗅着会让人心旷神怡,很舒服。又不比其它的香气味太浓,嗅多了会破会人类的嗅觉敏感。
蒋泰北笑着,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总之只尴尬的,他搓着手,跟我打招呼:“过来啦,真的不好意思,辛苦你过来一趟。”
沈佳音替丈夫蒋泰北说:“我跟叶子聊得很投机,你也不用太腼腆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多沟通一下,或许会知道些不知道的事,总之不会有错的。”
蒋泰北点个头,说还是楼上请把,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往楼上走。
走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