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善于安慰人的,许多时候都是别人安慰我,虽然我从来不需要安慰。
我看着沈佳音,看看她是什么意思,允不允许我继续问下去,蒋泰北这个人蛮善于联想的,思维非常的活跃,要不然怎么当老板,这样的人最善于赚钱。
他问我一个问题:“那个叫大特的人,他开什么车?”
我的心里凉凉的,这个都能让他想得到。
我只好告诉他:“我们是农村人,十年之前,我们那块只有农用三轮车。”
蒋泰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又做下了。
平静了之后的他,十分虔诚地看着屋子里的咒符,绕着这些东西走来走去,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在自我调节,他这样的人应该有这种涵养。
过几分钟之后,他非常自信地对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没有什么的。天下这么大?,什么事儿都有。”
他能这样说我很高兴,相信沈佳音更高兴。
蒋泰北说他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他们要留我在家吃饭,算是对我的感谢。
我婉言拒绝了,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之所以做这些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我不是圣人,更不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