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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愿意领着他们到那栋没有人的房子周围转转,说不定这个人还能多想出点东西。
而此时此刻我有自己的担心,枋子干什么去了。
这天我在城市里见到过她,她的穿着非常的时尚鲜艳,身边还有一个很胖的男人,枋子这是要干什么,她可就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如果想玩火的话,最终只能把她自己给烧了。
我们三个人到了这栋房子前,曾几何时,这栋房子在我心中的分量是多么重,这是大特的家,是大特居住过的地方,只可惜的是,时过境迁了,许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消磨掉,更何况这种简单的房子。
这栋房子早就变了样,已经不具备从前的特色了。
因此说,蒋泰北不可能从这栋房子身上找到更多的记忆,陌生和隔阂,这是他站在房子跟前唯一的印象。
他用力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这里,他对这里并不太熟悉,他是个聪明的人,他不可能不明白这块熟悉的内在含义,是因为改变了,十多年的改变。
他真的疯了,疯疯癫癫的,说什么也要见见枋子。
我婉言的拒绝了,除非征求到她的同意,否则的话真的是强人所难。
蒋泰北不是个不懂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