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非常不幸的是,大特也丧命了。
“我也觉得这样很可笑,可是还有其他的解释吗?”蒋泰北的情绪很稳定,这说明他已经开始用理性解决问题了。“你们都说,我和长得很像。”
“不是很像。”我说,“是非常非常的像,以假乱真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说啊,两个素不相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人怎么会这么像呢!我和他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他想了想又说,“要不然我的头脑当中怎么会有他的记忆,不应该说是记忆了,是经历和遭遇。”
他有一次问我:“那天见到的女人,就是枋子?”
我点头。
他又问:“她是大特的妻子?”
我还是点头。
他又说:“她有跟你说过什么?”
“其实她也不太能认清。”枋子的事,我不好当着外人说太多,“她也是怀疑,毕竟十多年了。”
他叹口气,站了起来,他是个聪明的人,聪明人问的问题,往往都是让人不好捉摸的。
他问我:“大特和枋子的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从前。”
“很好啊,他们很恩爱。”
“那现在呢?”
“也很好,她一直没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