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是很奇怪。叔叔阿姨,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说,然后问他们,“你们,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当年的时候,爸爸穆青亲和我,亲自登门拜访过,就是担心王弋的身份有嫌疑。
他们看着我,一个劲的摇头:“我们见过你?真的记不起了。”
“那是十多年前了,我和一个叫穆青的人,一起来的。”我尽量把信息多点说出来,希望他们能想起来,“当初,是你们,抛弃王弋了,不给他治病。”
王弋之所以到我们血祭村,他说,他的养父养母抛弃他了,不愿意承担大笔的医疗费。
他们的表情莫名其妙,女人自嘲地笑了:“我们抛弃王弋,不给他治病,开什么玩笑?”
男人也说:“患病那些时间里,我们一直陪着他,还有我们的女儿,不离不弃的。这个医院可以作证。”
我知道。我知道。王弋是在说谎,他说了太多的谎言。
可是,有些谎言就不太对劲了。
患病期间,王弋如果始终在医院,他又不会分身术,他怎么跑去我们血祭村。
身患重病的人,体力几乎丧失了,他哪里有能力从这里跑去血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