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里和碗柜里,等等等。
这个屋子里有什么?
我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而且我的耳朵也没有听到什么。
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耄耋老人,我能听到别人听得到声音,那么就没有理由,我发现不了这个屋子里可能存在的诡异。
“你在看什么?快点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助你。”
“你帮不了我的,谁也帮不了我。”她的语气非常的绝望,似乎是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陈述,她的头用力的摇着,并且抱住自己的太阳穴。
“梦静,你抬头看着我!”我用力掰开她的手,抓住她的头,强迫她将目光看着的脸,用力晃动着,振作振作,“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告诉我是不是?”
她哭着,微弱的点头。
“可是我快要死了,我还不想死。”
“别说那些丧气的废话,既然还没有死,那么就有希望。”
我看不得生离死别,从小我就受到了这种痛彻心扉的伤。
似曾相识的伤,和似曾相识的眼泪,相同的表情和相同的绝望。
十多年之前,王弋来到我们村子,身患重症和绝症的他,用最后的微笑面对着最后的时间,可是也有眼泪也有绝望,也有不舍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