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子,我不是有意的。”过了会儿,枋子才开口说,“这个东西,其实……”
“其实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枋子说,“我不是很清楚的,可真的很管用。”
她口中的很管用,我相信,我能猜到大概是什么意思。
枋子最近脱胎换骨的变化,一定就是这个管用了。
爸爸慕青是个医生,他经常告诉我,在病理上,或者是人的身体上,那些不太正常的好的趋势,往往是蕴含着巨大的危机。
鸦片这个东西能够让人不太正常的陶醉在某种幻觉中,可是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呢,让你从这种幻觉当中苏醒过来之后,意味着你的身体也彻底报废。
“你说的这个是什么,什么非常管用?”
“是血祭,也许不是,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很清楚。”
血祭?
血祭村?
我相信我已经吓傻了,莫名的两个词汇复突然叠加在一起。
我们这里是血祭村啊!
枋子,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不会把我们村子从前的名字都给忘了?
“血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