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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有所感,一个人对某种事情深信不疑的时候,那么就会由此产生敬畏感,枋子的敬畏感,就是对血祭的深深依赖。
她并不想说,说了,那可能是一种泄密的不敬。
她双臂抱着肩膀,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等我走。
我是不可能走了,除非她把什么都告诉我。
“就是这么多了,其它的我也不知道!”枋子见我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她这是逐客令,“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你起码得告诉我,血祭是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太清楚,我也是试试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的?”
“没有任何人告诉我,就是机缘巧合吧,可能是我的命,命不好的时候,喝水都塞牙,要是一个人命好的时候,什么都挡不住。”
“没有人告诉你,你就知道,你当我是小孩吗?你怎么知道往蜡烛的灯芯上滴血,你怎么知道要穿上红色的睡衣,你怎么知道要在家里弄这个?”
她用沉默抗拒着我,我们之间的交往也不少了,她应该知道的执拗,如果问不出来什么,我是不会走的。
她非常懊丧地站起来,尽量去捡起来那些已经断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