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虽然我不能确定你做过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又是我的好奇心在作祟,其实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
他根本就没有阻挠的意思,他站在的位置分明是让我走开,这个时候的我,是不知好赖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还非要来一个据理力争:“谁多行不义自毙自了?我干什么坏事了?有本事就说出来,这个是需要有证据吧?”
他的目光,刹那间来了精神,一根手指头隔空戳着我,他的动作十分稳健,是个擂台上的搏击高手。
“不要以为你认识些人,就可以为非作歹,不要以为我就不敢管你?”
“我认识一些人,我认识谁?”他把我弄糊涂了,或许我这之所以被放出去,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人,谁这么好心,肯帮助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或许是,我一下子明白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蒋泰北,蒋泰北在商场叱咤风云多年,黑白两道的,多多少少会认识那么几个人。
杜匕不耐烦地比划比划手,示意我快点走,他一刻也不想见到我,可我偏偏不走,我一定要把话说明白。
“你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要去太平间吗?”我说,“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