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已经不需要我再去问什么了,我静静等待,我知道,她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否则她是不会把这些说出来的。
“我想你,帮我个忙。”
“您说,不要说我们是老乡了,就算不是,我也会尽力的。”
“杜匕那个人,好面子,太原则性了。你帮我劝劝他。”
“劝他,劝他什么啊?”
我以为,她要我帮的事,多半是跟小凝相关的,哪知道是劝杜匕,杜匕是个年富力强的男人,他用我劝什么啊?
“等我死了,你尽量说服杜匕,把我和女儿,还有我那个早亡的儿子,安葬在血祭村最近的地方。”
等等,我有点晕头转向了,她刚才说什么,等她死了?
“您别可别这样说啊,小凝去了,您心情不好,这个在所难免的,毕竟是血肉亲情的,可您也别太悲伤了,凡事还得往明亮看,您这样,让杜匕怎么办,他是个男人,不可能,他也需要安慰和支持的,对吧?”
不知道是丧女之痛,还是怎么的,我说了好久,她的反应非常奇怪,就像是,我在说我的,她在听从她的,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共振,之间隔着重重阻碍。
“杜匕是个坚强的男人,我相信他能挺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