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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杜匕出来了。他把门关上,身体倚在墙壁上,他的头看着房顶,然后拿出烟,点燃,抽着。
“宋凝不会有事了,真的。”他掐着烟,说的很硬朗。
他说话的时候,并不就是像其他人那样,一言一语的,你来我往的对话,他喜欢自言自语,说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断,也不会在意别人是否听进去了。
这或许是职业的特点,对话,倒像是在审问,触不到他内心的柔软,自言自语的时候,往往是真情的自然流淌。
他咬着嘴唇,用力咬着,疼痛,让他清醒着,也让他兴奋着,刺激着他。
我瞧见,有红的液体从他嘴上溢出来。
血液,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从小的时候,我就被这个东西困扰着。
除了自己的遭遇之外,我对这种殷红的液体十分好奇,我总感觉,我是从这种殷红色中孕育出来的, 其实这个想法挺可笑的,谁的生命不是从血液开始,缺少了血液,自然也就不会有生命的存在。
杜匕拿舌头舔舔嘴唇上殷红的血液,他麻醉了,不知道痛疼,他本来就酩酊大醉的,酒气冲天的,他是个克制的人,不会如凡夫俗子那样酒疯。
“你一定很好奇了,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