枋子果断点头,肯定要见。
这样,我就是那个穿针引线的人,打电话给蒋泰北,把这边的情况告诉给他。
蒋泰北的反应不是很兴奋,有点沉闷。他的心情不好,身体状况也糟糕,对某些事情提不起兴致也算正常,但是对这件事也如此冷漠,未免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有点后悔,这个穿针引线是否正确?
我想给沈佳音打电话,问问情况,问问蒋泰北怎么了?
转念一想不妥,这个电话弄不好是画蛇添足,把事情引向复杂化。
按照约定的时间,晚上七点半左右,我和枋子去了约定地方,一家茶楼。
我们的准时到的,我们到的时候,蒋泰北已经到了,他说,他六点就到了,一直恭候着。蒋泰北来了,沈佳音却没有来,这个很不正常,因为之前,最想见枋子的人是沈佳音,蒋泰北对是否见这个人,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浓厚的意愿。
今天枋子没有来,身边却多出个蒋三。
包房里只有蒋泰北和蒋三,可是我知道,周围还会有人,他们这是有备而来的。
看样子,沈佳音并不知道今天的事,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应该给沈佳音打电话的。
我和枋子分给坐下,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