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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枋子的立场,当她听到蒋泰北这个名字,我想她肯定会神态失常才对。
枋子的确变了,脱胎换骨,她让我猝不及防。她的镇定和冷静,完全证明她根本不是从前那个胆怯的枋子,她是另外一个人。
枋子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冲我说:“我去给你弄些喝的东西,要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白开水就行,这个醉解渴。”我这样说,其实我这是效仿枋子的口吻,从前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这样说。
枋子怔了下,瞧着我,她应该是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只是没跟我进一步交流,然后到厨房弄喝的去了。
这个缝隙的时间里,我再次把这个房间仔细瞧瞧,希望能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几分钟,枋子端着几杯饮料出来,放在茶几上:“喜欢喝什么就拿什么好了,人生就跟喝东西一样,多点选择才会精彩。”
多点选择才会精彩,是啊,这句话的确不错,可问题是,这个选择千万可别是陷阱!
“对了,那个什么血祭。你没有再弄吧?”
“没有!”很果断的回答。
“真的没有?”我也知道,这样不合时宜的步步追问,是有点招人烦,“那个东西真的可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