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蒋泰北夫妻。
这个时候蒋泰北这身体往前挺一挺,也是让自己振作振作,提提精神,他问元悼:“大师一直在骗我?”
“何出此言?”元悼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不过听见这四个字之后,他的神态有点变化,就像是湖面上起的波澜,很明显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可是并不太剧烈,里面却是波涛暗涌。
蒋泰北:“我花这么多钱,又是咒符,又是烧香,又是桃木剑,这些东西,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如果是真的没有作用,大师早就应该看出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还一直骗着,让我在这里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忍受了这么多的罪,整日寝食难安的,在噩梦当中惊醒,这种痛苦,大师就没有体会过吗?”
“这么说施主是在怪我了?”
“不敢,我也是就事论事,说了一些实际情况。”
我知道你,在一种崇拜心理作用之下,蒋泰北是肯定不敢跟这个人大声顶撞,甚至说不敢有任何违逆的举动,可是我不一样了,我根本就不崇拜他,更不会有求于他,他这种人就是一个敛财的排位,没有必要对他恭恭敬敬的。
“蒋先生见多识广,怎么会相信这种人呢?”平时的时候,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