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然后我们一起去看守所。”
很快,我见到许公子了。
他把事办的非常的干脆,这种时候,先是说,他把什么程序都弄好了,各种关系也都打开了,还弄了一份精神疾病鉴定术,说有了这个东西,就算是慕檀大吵大闹,疯狂的打砸,那也无所谓了。
用他的话说,这叫做没有完全民事能力,反正我是听不懂的,我不懂法律,听不懂这些专有名词,也不想懂。
在看守所里,我先见到慕檀了,许公子说,他需要去办理各种手续,再说了,还不想见慕檀,因为担心慕檀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关系不是太好,是情敌关系。
慕檀还是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双手紧紧的握着,把双手支在桌子上,他并没有看着我,只是顺口问:“你怎么又来了,你的事儿办完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其实我也知道的,昨天晚上,我不让他出去,他的心情不是太好,虽然表面上同意了我的要求,可是在心里,还是有个疥子,因为他想不通,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个奇怪的要求。
如果让我回答:如果他真的完完全全听我的话,按照我的意思办,那么他随时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