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眉笔在眼睛上画的画,一边忙着一边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慕檀怎么样了,还好吧,他刚刚出来,有时间的话,你也多劝劝,让他务务正业,找一个好工作。”
“这个事儿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的很好。”其实我们的聊天就是有一句无一句的,我不知道她说话的时候,是否心里想着别的事,可是我的确想着,言不由衷,口是心非的,我在想,用什么办法,找到什么的好机会,暗示出昨天晚上的事儿,却又不让她怀疑。
机会来了,她突然跟我说:“昨天晚上,慕檀睡什么地方?他没有回村子里吧?”
“你别说了,他不敢回去了,被吓到了,现在天天晚上做恶梦,这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我故意夸大了,把这些话都说,其实是想引起她的怀疑。
的确,她中计了,走进我的陷阱当中,很好奇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描眉,自言自语说:“他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可能被吓到呢,遇到什么事儿了?”
“还不是因为那天回村子去了,要不然的话也没有这个事。”
“回村子里了,这跟回村这里有什么关系?”枋子有点听不明白了,抬头想了想,也没有弄明白是说什么。
我给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