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又是非常痛苦的摇着头,“我自己拜祭自己,是不是很滑稽,很可笑?”
“比起您之前的披麻戴孝三拜九叩,我想这个算不了什么吧?”
沈佳音咳嗽了一下,声音非常的小,这个声音并不是说提示我注意自己的言辞,因为声音太小,如果我的耳朵跟正常人一样,是根本听不见的。
是因为我这样说,貌似很不礼貌,吓得沈佳音,咳嗽一下。
我这样说其实并没有不妥的地方,我相信,蒋泰北也不会因为我这样说,而有所责怪。
“你是说,这件事情上我很荒唐?”
“您觉得呢,你和你的母亲披麻戴孝的负荆请罪,这已经成为笑柄了。”
“一开始的时候,你就不赞同我这样做?”
“不是说我不赞同你这么做,只是说,我不相信那个元悼大师,从一开始我就说,那个人是个骗子,只知道敛财,不单单是那个人,整个百香寺都是如此。”
蒋泰北狠狠地拍了一下沙发的边,满身都是仇恨,他恨的不是那个大师,他恨的是,那大师不是真的有法力。
是那个大师,让他的梦破灭了。
可如果是,在他的梦破灭之前,我说出这番话,相信他对我的态度也会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