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了,有知觉的,说了一声:“谢谢!”
我问他说:“你想些什么了,你确认,这个人就是你自己?”
“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可是我觉得,我就是他!”他很坚决,就像是强迫自己承认这个事实,“大特有什么朋友吗?”
“我,我就是他的朋友,是最好的朋友。”我这样说一点不过分,当年的时候,他就是为了救我,而失去生命的,“如果你真想找他的朋友了解什么,如果你真的认定你就是大特,那么你必须要记起我才行!”
其实,我是在告诉他,如果你说你自己是大特的话,那么你一定应该知道,或者说你一定应该想起来,你当年是怎么死的。
如果你想不起来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是大特!
他没有再言语什么,只是轻轻地说:“让我再清醒清醒,多想想,或许会想起什么。”
他又沉默了,只是这次没有在地面上坐着,他是站着,围绕着大特的墓碑来回的徘徊着。
他是沉默了,可是我的心却是翻江倒海的。
我想起一件事儿,梦静告诉我说,村子里的人知道王芳遇害之后,就急忙给她的儿子打过电话,当时,那个电话根本就没有打通,最开始的时候是关机,然后是开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