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到了外边,有夜晚凉风的洗礼,或许会好一点。
其实我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和他没有任何接触,就在我刚刚往前一冲的那一瞬间,他的痛苦突然消失了,感觉是释然开朗了,他努力地咳嗽几下,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可以呼吸了,那双看不见的,勒住他的咽喉让他窒息的双手,似乎从他的身体上离开了。
能够呼吸了,人也就变得舒服许多了,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从土炕上坐起来,大概是受惊的缘故,他一下子从土炕上跳下来,然后就回头看着这个土炕,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可是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越是这样他越感到恐怖,他急忙从地面拿起个木棒子,来回的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喊:“别过来,别过来,你是谁?”
比划了好一阵,可能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才缓缓把木棒子放下。
这个时候,外边起了一阵脚步声,乱乱糟糟的,应该是有很多人一下子就朝这边跑过来,议论纷纷的,说什么都有。
刚才我在那大喊大叫,看样子是起了作用,所有听见我的呼声,从床上起来的人,一下子往这边聚拢过来。
枋子的父亲认识我,他气喘吁吁的站着,大概是脑袋里也没想什么,遭遇这种事情,一时半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