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特殊遭遇,那绝对是牢不可破的。
“你说什么,我父亲他怎么了?”的确如此,枋子在这个问题面前,一下子就软了,“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吗?他病了吗?什么病?”
“他的身体是很好,什么病也没有。”我把声音提高,对她喊,“可是有人想杀他,他差点儿丧命,你可以不管不顾吗?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工作?”
“杀我父亲,怎么可能?他那个人从来不和你结怨,根本就没有什么仇人。”
“你别说这些了,都没有用的,如果你想你的父亲安全,想他平安无事,那么就快回来,见面之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你。”
我开始掐时间,看看她需要几分钟才能过来。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淌着,十七分钟,枋子开着她的车出现在小区里。
气喘吁吁的,她是跑着上楼的,见到我之后第一句话就问:“我父亲他怎么了?刚才我给他打电话了,他说什么事儿没有,什么事没发生,会不会是你在骗我?”
原来已经给她的父亲打过电话了,如果这样的话,之所以来得这么快,一定先向我兴师问罪的。
“你父亲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问的?”
“我父亲告诉我,他什么事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