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照顾他的父母,第二天还要去医院做手术。
而我并没有走远,在那些海报之间反复地留恋着,我有点不相信,我那次见到的卤六的表现都是虚假的,都是幻觉,或者说都是障眼法,这显然不可能了。
那血淋淋的气味,还有人在临死之前,被一刀刀砍着的痛苦的声音。都说魔术表演是障眼法,迷幻的是人的视线,可是那血淋淋的气味儿,分明是嗅觉,还有那惨叫的声音,那是听觉上的事儿,难道一种魔术表演,可以同时瞒过别人的视觉嗅觉听觉触觉等等等——
这显然就是夸大其词了,我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说这些不是真的,昨天我看这个魔术表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最近的一场魔术表演,最好是在当晚的十点半,地点距离我所在的那趟商业街又不是太远,于是我只能咬咬牙了,在银行卡里又掏出一千块钱,买了张门票。
现场的狂热和激烈程度,跟我上次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所有人都疯狂的,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们来这里看魔术表演,其实更多的是来这里充当一次野兽的。
他们是在寻找一次,可以去肆无忌惮的摧残别人,却又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