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惜的是,沈佳音并不知道,她是一个不知情的人,对蒋泰北的事儿知道的不是很多。
说到这里,她竟然生气了,是发脾气使性子:“我就说过了,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老公,他的那么多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什么也不告诉我,就当我是一个外人一样,现在好了,他昏昏迷迷地躺在病床上,现在问他什么,他都听不见。”
算了,先把手机挂了吧!
我知道沈佳音的心情不好,也非常清楚这个女人对我的相信,和对我的依赖性,我感谢她对我的开诚布公,更感谢她对我的信赖,如果她有什么为难的事儿,我肯定也是当仁不让,算是作为一种回报。
可是现在,我可没有时间听她发泄牢骚。
这个时间里,事情是越来的越乱,越来的越复杂。
是我自己也变得非常的凌乱,头脑是彻底的晕了,我发现我的判断力已经完全丧失,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决定好了。
我主动挂断手机之后,在这个小破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一下子走动了十多分钟。
蒋三看的直晕,一个劲儿地催问我:“你这是在干什么?老板怎么样了,身体好了点吗?”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非但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