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她看着我,也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还有那个舞台上已经破碎的柜子。
“什么人,那不就是个柜子嘛,怎么会有人?”
“柜子里有人,你就没有见到?”
“没有,真的没有,你看见了,有人吗?什么人,多大,为什么会在柜子里,我怎么见不到?”
“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五花大绑的在柜子里。”
“没有,柜子里明明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那现在呢,舞台上有血液,你看见了?”
“没见到,什么也没见到,舞台上除了那些人之外,就是被砍碎的木头,是那个柜子上的。”她摇头,然后用鼻子认认真真的嗅嗅,突然又点点头,“不过,我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恩,应该是血腥的味道。”
我的眼睛睁大老大了,不知道是意外啊,还是不可思议。
这事有点奇怪啊,既然他看不见舞台上的血液,还有碎尸万段的尸体,她怎么能嗅到那个浓浓的血腥味道。
这个血腥味道,我是闻到了,因为我见到现场的惨烈和疯狂,所有人的人都为了这个血腥味道而没了人性,疯狂的喊杀声,一浪超过一浪的,所有人都真的变成禽兽的群体了,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兽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