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凡的能力,还是说仅仅是徒有其表,装神弄鬼的骗钱。
跟着他走的,不单单是我和村长两个人,在院子里的那群人,基本上全部跟了过来,都跟在后面,这个场面也足够大的了,就像是皇帝出巡那样。
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位大师嘴里还是振振有词的。
他说,我们这个地方的阴气很重,从天上到地下,从左边到右边,从村头到村尾,几乎是寸寸的地方都包裹着非常浓的阴气,非但如此,大师还说,当他走进这个村里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一股无名的危险。
我不喜欢听他这样说,分明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是我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顶撞,于是就小心问一下:“这就奇怪了,我们村子里有几千人,长年累月的住在这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感觉得到?”
听我这样说之后,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高兴,反倒是用一种非常瞧不起的神态,在鄙夷着我:简直就是无知。
他虽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他表现出的神态,就是这样的。
他振振有词地说:“就是因为你们长年累月的住在这里,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怎么可能有敏感,怎么可能感觉得到呢!”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不要说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