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我在做什么,为什么对这个病例这么感兴趣,之前明明是在着手蒋泰北的事,这会儿怎么突然转发的主题,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个叫做白尘的女人身上。
他问我说:“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不是三两句就能解释的,还是我之前经常说的那句话,就算我解释了,你未必有人相信。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通常采用的策略只有一个:长话变成短话,短话变成几个字。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我跟他说:“这个女人,我见过,所以想多了解一点。”
蒋三对问题的理解很单一,不可能领会到我话中的含义,我只想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也不要太有好奇心了。
好奇心害死人,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好奇心十分浓重的人。
可以了,这里的事情到此结束,我们把这个办公室简单的收拾一下,基本上恢复了原样,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离开了。
慕檀最后一次威胁医生,警告他们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给任何人,当然了,也不要告诉给那个叫蒋泰北的人。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因为是秋天,外面的秋风很凉,尤其是深更半夜的秋风,打在身上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