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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亲刚才是转移大家尤其是小儿子的视线,借这个机会戳去石缝边缘的,因为戳的过程肯定会将戳下来的石块挤到本来已经肿胀发硬的脚上甚至脚的骨头,疼痛在所难免。
见小儿子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父亲连忙过去再垫起几块平整的石头,把整个矿石块放得稳稳当当,让大儿子和二儿子腾出手脚来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让大儿子和二儿子带着三个狗在附近去砍四个丫杈,要硬木,胳膊粗细,高矮一样,长短跟人肩一样高,大儿子虽然不明白父亲要这东西干什么用,但此时刚刚松了一口气,父亲就这么安排,必定是极紧要的。于是他答应一声就出发了。
父亲抱着小儿子,把他平放在地上,脱下绷得紧紧的靴子,卷起裤腿,露出已经发紫的脚,慢慢地揉搓着。
父亲这时又担心母亲和满妹的安危,叫小狼过去看看她们走到哪里了,也给她们作伴去。小狼走后,父亲身边就剩两个狗狗了,他叫它们相互离开十丈左右远的距离,随时警戒,遇到危险就大声叫喊。
待小儿子的脚略略转红一些,父亲在附近找来几颗羊屎莴梨刺,在肿胀的脚的五个指尖、脚背和小腿肚子几个地方分别扎出几个口子,乌血立刻从口子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