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动物的话,等它们搅合到一起的时候,大家一起出动,搞个偷袭,即便不能成功将两个动物都捉住,至少也能捉住一个,这样大家明天的早饭就又着落了。
但父亲的想法则不一样,他尽可能压低声音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大家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茅屋里的好,至于早饭也不缺这一点,还是安全要紧,晚上尽可能不要主动出击。
想起下午的异常虚惊,二伯父也就没再坚持,只是叮嘱所有的人小心,拿好工具,站好位置,摆好架势,随时准备搏斗。
此时的空气好像要结冰了一样,夜空中只听见茅屋里柴火烧起来的“毕波”声、茅屋外那个随时面临危险、胆战心惊找食物的动物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和啃食植物的“吧唧吧唧”咀嚼声,以及大家已经尽可能压低、但听起来仍然很响亮的粗重的呼吸声。
也许是大家过分紧张的缘故,把这气氛弄紧张了。
时间过得真慢啊,就在外面那个吃草的动物即将走到茅屋跟前的时候,只听见一个什么东西从树上跳下来了,下落过程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应该是一个很大的东西。
随即就听见“嗷”地一声尖叫,估计是跳下来的动物抓住了吃草的动物,吃草的动物显然慌张得用腿四处乱蹬,打在周围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