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顾不得钢钎还没烧红,从柴火堆里抽出来就往顶棚上戳去,可是毕竟向上的力道不够,好像被什么坚韧的东西挡住了,不过还是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再砍出第二刀或者戳出第二下,顶棚上的那个东西已经已经从棚子边缘露出了尖突突的大头,同时伸出带分叉的舌头,辨别着气味,看样子很有可能是一个蟒或者蚺,一下子把大家惊得跌坐在地上,把小家伙们惊得后退了几步。
紧接着,棚子边缘露出了两条胖乎乎的腿,随后是爪子——原来是一条黑乎乎的蜥蜴!可这种蜥蜴也很危险,丝毫不比蟒蚺好对付。
乘着它张开嘴的时候,父亲一箭射进了它的口中,大儿子扬起斧头,猛地砍了过去,砍下了它半个嘴巴,疼得蜥蜴从顶棚上掉了下来,把尾巴弯成弓形,就朝大家扫了过去,就在尾巴扫到狼群的时候,一个狗狗以闪电般的行动张口咬住了蜥蜴尖细尖细的尾巴,嘎嘣一咬咬断了。
可蜥蜴却丝毫不放松进攻,扬起两条前腿,就要往大家扑过来。
二儿子不管此时的钢钎还没烧得透红,提起钢钎挺身就刺,直将钢钎深深地刺进了蜥蜴的肚子,狠狠地将蜥蜴顶在一根柱子上,大儿子抡起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