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儿子和二儿子这才认真洗起澡来,用手使劲搓着身上,不一会就见身上出来了不少的黑棒棒,把身子都搓得通红,他们两个一个笑一个的嘎嘎子多,其实他们都一样,就像老娲笑鸬鹚——都是一样的黑、一样的脏。
搓完嘎嘎子,洗干净身子,孩子们就赶紧溜到岸上,在最后一丝太阳光下把光溜溜身子的水晒干,穿上衣服,拎起背篓就往家里走去。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孩子们一路走,一路甚至哼了起来,二儿子还学小时候样子跳起了滑步,看得父亲呵呵笑过不停。
狗狗们洗干净毛后,也是一身轻松,哈着个嘴,一会跑在主人前面,一会就故意落在后面,一会过去蹭一下主人的腿,一会又远远地抬腿撒起尿来,调皮得不行,像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来到草棚,他们发现有什么动物曾今来过,还把堵门的刺扒开了一些,但最终没有全部弄开,估计也就没进到草棚子里,把大家心里紧了一下。
就这一会的功夫,就有动物敢往里面钻。父亲看到这样不行,就赶紧把东西放下,叫上孩子们在草棚子周围砍起刺来,越多越好。
河滩上的刺还真不少,除了猴子刺,什么错栗刺、喇叭刺、地皮刺、羊屎窝梨刺、红泡刺,都可以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