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圈也被套在了里面。
说来奇怪,套上手圈后,脓包虽然不见变小,但也不再变大,只是颜色慢慢地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
三儿子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背上的皮肉里到处乱冲,疼得他呲牙咧嘴,用牙齿死死咬住大儿子递过来的一根木棍,才没发出喊痛的声音。
过了一会后,父亲从满妹手里接过稿把火,凑近脓包,甚至不经意地让几滴枞稿亮的热油直接滴在上面。
父亲正要将稿把火从三儿子的背上挪开,只听见“啵”的一声,一个什么东西从脓包中破冲而出,掉落进了燃烧得正旺的柴火堆里,弹起了几片白灰后就消失在通红的炭火中,紧接着,一股脓血从脓包中“滋溜”一声喷射出来。
母亲的双手紧握着手圈,父亲双手继续用力挤,就有更多的血水流了出来,直到慢慢地整个脓包瘪了下去,一块皱皱巴巴的皮耷拉在背上。
父亲说不用管它,过不多久就会长好的。
把三儿子放着躺好,这时候他背上已经不太疼了。
父亲让满妹仔细看着三儿子,他和母亲两个一人手里拿一个稿把火,凑近地上、铺盖上、东西上、柴火上,一处一处地仔细看,看还有没有蚂蝗等害人的东西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