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篾做的稿把,竹子稿把即使有大风,也不会被吹灭,是走夜路的好东西;在角落里,放了两件用不知什么动物做成的毛茸茸的大氅子,从大氅子的长度看,那个动物站起来起码有两个人高,那得是个什么大家伙啊。
在大氅子的下面,竟然放了二十几个玉米面和着小麦面粉蒸的馒头,咬开发现里面的肉肉还透出丝丝甜味,真的是没想到啊。
看着这一大堆东西,父亲和大伙都无论如何想象不出这是几个野人送来的,这些东西也无论如何是野人做不出来的。
从大氅子和长矛的做工看,甚至他们这些称之为“人”的人现在都不可能做到,当然在老家的时候,有专门的匠人也可以做出来,但那是一件精细的活,需要时间。
还有他们经常用的竹子稿把,好像除了他们这些人,别的动物是不会做的。
可这些野人在仓促之间,甚至几个时辰之内就做好了,而且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确实不可想象。
一时之间,父亲感觉自己有点懵,到底谁是野人,到底谁是人,似乎有些分辨不清了。
难道非要把人自己也分成两类吗?
父亲知道,这些野人之所以连夜送来东西,就是希望他们第二天一早就走,不要在这里耽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