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没干出任何名堂,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一边帮着烧火,一边在琢磨着心事——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是前晚上听错了?
可大家都听到了啊,一个两个错有可能,要说全部都听错了是绝不可能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昨天晚上挖了一晚上,那声音还是那么远呢,应该是越来越近才是啊。
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通,想不通就先放下不想吧,吃完饭再说。
天大亮以后,也就不需要警戒了,狗狗和小狼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遇到情况可以随时起来。
大儿子也抓紧时间迷糊了一会,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人一直在跟他说话,那个人是什么样子是看不清的。跟他说话的内容也听不听,不过那个人的一个手势是知道的,一直指着右边,不知道是不是让他往右边去,也不知道右边有什么。
等一会醒过来后。自己也感觉奇怪,怎么做了个没有名堂的梦,就是跟人说也不好说啊。
正踌躇这,他猛然一惊,是不是在告诉他不要在脚底下用功,而是要到右边去看看。
对!就是这个意思。要不也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个梦。
他赶紧把这个情况跟大伯和堂叔说了,他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