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打猎了,一会梦到老太太他们了,一会又是想起那些若有若无的野人。
在旁边站岗的二儿子看着他,神情一会轻松,一会紧张,一会嘴角上翘微笑,一会皱眉思索,弄得额头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急的,不过不管怎样,他不想打搅他睡觉。睡着总比醒着好,休息总比站岗好,如果不休息迟早会累坏绳子的,大儿子为大家操太多心了。
正在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大儿子猛地坐了起来,“塌了,塌了……”闭着眼,连着念叨了两声。
还没等大家搞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他又猛然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身子“嘭”地一下掸在大氅子上——原来是说梦话啊,也不知道他梦到什么了。
大伯看到大儿子有些调皮的睡觉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还没等他的笑声停落,大儿子又坐了起来,还是那两句话——塌了,塌了。
堂叔感觉有点怪怪的味道,赶紧叮嘱其他几个站岗的赶紧操家伙,加强警戒。
这一次,大伯怕他又直挺挺地倒下去磕碰着后脑勺,就急忙用手过去扶着。想等他睡下去的时候轻轻担着一点。
就在大家忙成一团的时候,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正在大家等着他继续躺下睡的时候,大儿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