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山脚下的水田边,果然孩子们已经把田犁过了,只不过田脚的稀泥搭得有些不均匀、不好看——不过这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起码要到三十岁以上,才能搭出一个漂亮的田脚。
大伯看着孩子们不太好看的成果,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不会弄,被人笑话的往事,不由得开心起来。有了狗狗的提前报信,堂弟和表弟举着稿把,远远地等在路上。
到家以后,天已经黑了一阵了,只不过远近水田里泛出的银白银白的月光,照着他们走了一路,还不觉得有多着急,因为看到自家的田,也就相当于看到家了,田就是农人的希望和全部。
吃饭的时候,大伯感觉今天的夜饭好像差点盐,刚开始还不好说,怕娘娘有心事,也担心是自己今天走了远路口重的缘故,后来二伯和堂叔几个也感觉菜里没盐,这才说了出来。
娘娘笑着说,“还真是没盐,家里没盐了,到天快黑才想起来,本来想过去打开盐洞拿一些过来的,但天黑了不方便,那洞子里面黑洞洞的晚上也吓人,你们先将就着一顿。要实在感觉嘴巴没味道,要不给你们炒一盘辣子吃。”
“还是算了吧。没有盐的辣子辣死个人。”大伯也笑了起来。本来上次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