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走得并不近,交往也不是很多,所以说起话来也只是如一般朋友开玩笑样,不咸不淡。
大儿子却并不接话,只是朝后一招手,立即有两个小厮端茶上前,把炳章面前的茶换了一杯。
“露台风大,大人的茶有些凉了,换杯热的,吃着舒服。”大儿子随意的一句话,却又似乎不随意。
“凉茶好吃,不坏肚子。”
“热茶暖胃,通体舒服。”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看不出来,你原来不是商人,而是诗人啊。”
“哪里哪里,胡诌乱冒,有辱斯文。”炳章笑着说,“我这里虽然不是三宝殿,估计你也不是无事而来。说罢,什么事。”
大儿子收敛了笑容,打发走其他人之后说:“大人果然是个心直口快之人。那我就斗胆直言了。我有一个门生,两个月前从龙口监所出来了。”
炳章以为他要借机走后门,干预司法,心里不由得腻味上升,鼻子不由得哼了一声。
大儿子知道炳章误会了,就继续说,“他出来以后,他跟我说监所条件简陋,好些地方墙都开口子了,地上连张床都没有监丁日子也过得清苦,很是不忍。
他还说要不是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