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婷的脸上，
刘雅婷本来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现在缓缓的站了起来，
刘卓看着刘雅婷，两个人的目光也不知道交汇的时候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感觉，但是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大概整整三分钟都没有说话，
开始，刘雅婷基本上都在躲闪着自己爷爷的目光，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就好像适应了似的，和自己爷爷的目光相交汇了，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就在我们不知道这爷孙两个到底要相互看到的那么时候的时候，刘卓总算是开口了，
“丫头，你为什么要那么干，”
刘卓的声音相对于他的人，要单薄得多：听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垂暮老人发出来的声音，而那声音中，有一种疲惫到了极点，也矛盾到了极点的感觉，
“丫头，你为什么要那么干，”
刘卓还是那句话，就好像老了的留声机一样重复着，
刘雅婷开始是一脸的羞愤，但是听到了刘卓问了两句之后，就好像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勇气似的，看着刘卓吼道：“你问我，你问我，你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父亲不管我，你也一样不管我，我从小没有娘，我娘哪里去了，你敢说和你这个老畜生没有任何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