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火力的话,还能进帅吃马,然后弃马挡一炮,还是能和棋,但是马的是短脚的近攻武器,没赶上趟,我的马终于自由了,他也痛快的交棋了。
第三盘是我的先手,我故意要试一下他到底会不会解马局,果然他没有走出来。于是就成就了我的破象局。中炮盘头马的时候肯定是对手中炮没有才用的出来的,既然没有中炮,那中炮的位置肯定就是相了,虽然他是屏风马转的。
那真是如橘中秘所说的——一炮在中宫,鸳鸯马去攻,一车河上立,中卒向前冲,引车塞相眼,炮在后相从,一马换双相,其势必英雄。
那感觉酣畅淋漓,比做完一场活塞运动还要爽。
第三盘下完,嗡嗡声虽然还在,但是没原来那么带劲了,他也没再开始摆棋,却把目光对准了贾老大。
“好了,天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知道何时贾老大耳朵里的耳塞已经不见了,我也赶紧的扣出了耳朵里的香烟过滤嘴。
“奥,好吧,我原来在方兴造纸厂上班的时候,那会比较有时间,也喜欢象棋,整天研究那个,并且在那会镇上组织比赛的时候,得过第一,然后被市象棋协会封为方兴镇棋王。”也许是最后这两盘输的有点丢面子,他的话题就转换了好汉当年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