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二叔虽然得空,不是把自己关在后面院子的祖屋里就是去找刘叔聊天,每当这时我总是感觉有点难受,却又不知道到底在难受什么。
这天中午我午觉起床,按着妈妈的嘱咐把馒头就着冷水(我妈本来让我泡热水的,我记不住)吃了,坐在院子里发了一会呆,忽然想去祠堂看看,其他人就是不和我玩,在旁边看看也是很有乐趣的。
到了祠堂我才想起其他人也不上课,这会还不知道在那座山里疯呢,张国兴和肖红两人本来坐在二楼的走廊上腻歪,事情传开了他们也不怕人撞见,再说这会村里人大都在外面做事没人回来。
肖红见了我,也许是出于女人本来的羞涩,连忙从张国兴怀里挣出来,张国兴却仍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摸,气的张红一把打掉他的手:“有人看着呢?”
“谁?这不是那个丢了魂的傻子吗,看到了又怎样,他懂个什么?”张国兴瞟了我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是什么都不懂,但知道不能被人叫做傻子!我们一家人在村里一向都很和善,但是谁要是敢说我是傻子,他们就会当场翻脸,在我不多的回忆里,大都是父母因为别人说我是傻子和别人吵得不可开交的场景。
所以我虽然不懂他们在干什么,但我知道叫我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