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地叹了口气,想起下午出现的变故,又把骨牙拿出来仔细了一番,这块骨牙是爷爷留给我的,到现在二叔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动物的牙齿做成的,只是为了镇压住我体内的恶鬼,他才在上面刻了镇山符。
回到家的时候,其他人忙碌了一天也都回来了,上次饭桌上大婶已经决定堂哥下个月五号结婚,到现在也就十几天时间了,为了给堂哥置办一份好的嫁礼,大叔和我爸最近每天都进山打猎,有时候一整晚都待在山里,今天的收获还行,猎了两只很肥的野鸡和一只野兔。
饭桌上,大叔和我爸商量决定再在村里叫几个人去大坳山里围头野猪,到时候留半边卖半边,大堂哥的婚礼就算有着落了。
二叔没有和其他人说骨牙的事,我们三家各住一栋小楼,奶奶一个人睡在后面的老屋里,我家住在院子左边的木楼,爸妈睡在楼下,我和姐姐睡在楼上,一人一间房,她比我大三岁,像个男孩子一样疯,整天和其他人在山里乱跑,每天临睡前她会和我讲一天的趣事,然后帮我掖好被子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今晚的月光格外亮,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围墙外面梨树挂起的果,树杈的影子投在我的床上,好像一张黑色的网将我困住。
现在是盛夏,晚上睡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