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要倒大霉的模样,不乐意理他,跟丑娘一起敞开了肚皮吃,反正这单迟早是免的,什么贵点什么,鲍鱼虾蟹,时鲜海珍,壳子爪子洒了一地,看的店家直擦汗。
天色渐黑,黑脸汉与车马行的同伙喝了四坛酒,饶是古代的酒精度数低,也不由的有些晕晕乎乎,歪歪斜斜的往房间走,口中还碎碎骂:“小猢狲,大庭广众不方便收拾你,等人少天黑的时候,给你一棒槌,看你还跟格老子逞能。”
踉跄的爬上了船,鞋袜也不脱,倒床就睡,还打起了鼾,不知过了多久,冷风吹面,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坐在妆台前开匣翻奁,从他的角度,只能到葫芦也似的身段,丰腴饱满,某些部位随着动作微微颤着,黑脸汉不由的咽了口吐沫,心头火‘噌’的一下冒起。
“你这妇人是谁,为何临近天黑跑到老子的房间?”
对方不答,只是抹唇修眉,然后手往后一挽,先修髻,再插簪,十指尖尖,宛若葱根。
黑脸汉可不是个好脾气,见人不理,便放开了嗓门:“贱婢,问你话呢!”
对方依旧不答,只是从包袱里掏出了结衣带,往上一抛,悬梁打结。
“喂喂,你想干什么?”黑脸汉可慌了,他不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