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复又回到地窖,找到了摆放烧鸡的所在,鸡身被咬出十来个拇指大小的口子,碍眼的很,而在东边的一处地面,多了个被啃噬出来的小洞,正在被两个伙计用钉子封死。
“没用的,有东西在这地窖里招鼠,你钉也没用,跟老鼠比打洞,你当你是汤姆猫?”
“道长这是何意?”
李道士不答,只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窖底通阴,他早上喷的水到现在还没干,翻箱倒柜的找着,很快就盯上了墙角的一个老罐子,灰瓷材质,貌不起眼,而只有它所在之处的水迹已干。
“这是何物?”
“应该是放酸菜的吧,”连店家都无法确定,又问了两个伙计,也不清楚。
“砸开看看。”
伙计用板凳敲碎了坛子,一股子尸臭瞬间散开,那如同老坛酸菜般的酸爽,左边的伙计一口气没喘上,眼一白,直接憋晕了过去,而从尸油中滑落出一只只腕粗的白花花,正是拔了毛的老鼠。
店家看的浑身发麻,忙不迭的躲在了道士的后面,更奇特的是,这些拔毛老鼠一只只身子微大,肚皮鼓涨,果然,这都是蒸过的。
“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道士叹了口气,道:“中邪有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