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跟当初红巾老祖施展法天相地的神通一样。
‘嗑药爽归爽,头还不知道躺上几天,’道士心中暗骂。
长蛇阵头尾的枪阵已经快被那些个白巾大汉给打崩盘了,就连不少长枪,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弯折,若不是燕营的马队死死的牵制住对方,说不的真要给对方把这大阵给冲开了。
在对方杀了那么多人后,这些白巾大汉的‘铁布衫’也终于被这些老兵们发现了缺陷,那就是除非对方念经的时候,这本事是无效的;而且对方每念一次咒,都会有短时间的间歇,若非发现了这一,怕是连马队都牵制不住。
于是乎,在老将的指挥下,步兵们围成了大大小小的枪圈子,一旦对方念经声结束,立马武器尽出,斩死对方;但把握不好时机,被对方斩杀的却是更多;没办法,毕竟是新军。
“若是换作我们老燕营,绝对能除掉对方,被人连踏八营,反复追杀,什么时候丢过这个人!”副将愤恨道,眼看着一个什队又一次没把握住机会,十个人被一个人追杀。
姜老将没理他,只是弯弓并弦,等着对方的咒声停止的一刹那,箭矢如流星,‘唰’的一下,刺入了对方的喉咙间。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能救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