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带来。”
公治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道:“就是因为危险,在下才要将杜兄带来,在下很喜欢这个小兄弟,自然不希望他英年早逝,他身上同样是有一股大凶险,以凶化凶,才是一丝保命之机,不过此事牵扯太多,请恕在下暂时不能告知。”
等这位神秘的中年书生离开后,余振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他能感觉到,对方似乎若有所指,但他却没能猜透。
不知怎地,越是靠近这南疆十山,他的心绪就越烦躁,好似有千万爬虫在心田乱转一般,越是想要安定,就也是安定不下来,这难道也是和尚们的手段,想要借此撩拨他的心神,引他关键时刻出错?
一念及此,余振便深吸了几口气,拿出笔墨纸砚出来,摹了好几张静心帖,这才勉强安定内心,正准备安歇,忽然窗前闪过一道倩影,银铃般的笑声传了个遍,“汉家哥哥,你过来啊,念奴带你看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余振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自从进入这南疆之后,念奴好久没有出现了,他想要问问为什么;不过想到小和尚说的话,心中一紧,犹豫了下,把床边的佩剑也给带上。
顺着方向,很快便来到了佛前小堂,这该是给香客忏悔念经之用,颇为狭小,四壁是罗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