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我上楼的时候,沈佳和富婆两个人在一块烂棉絮上面睡着了,只有燕子还没睡,蜷缩着坐在木制的楼板上面。
我用手捅了捅富婆,把富婆和燕子叫下来帮忙了。我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梁伯的大腿受伤也很严重,腿上满是血污,虽然用布包扎这,但是很明显的少了一块肉。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交代燕子怎么熬药怎么敷药。
梁伯交代完燕子就让我跟着他出门了。一路上,我问梁伯刚刚怎么回事,他也不说,火急火燎的带着我走到了离梁伯家两三百米的村子里面,这时候村子一片黑暗,没有一户人家开了灯的。
梁伯把村长喊了起来,让村长把所有村民都叫到祠堂门口的空地上来,村长赶紧去了。
十几分钟后,村里老老少少全部到齐了,几乎每个人的手上,都戴着一根红绳,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七颗蒜头,一个个都一脸的惊恐,都在说着出煞的事情。
梁伯不让村民开祠堂的大灯,让村民在樟树旁边的用来杀猪宰牛的棚子里烧了一堆火,把空地照得一片透亮。
梁伯让村民们分男女站成两排,然后在空地上划了一个巨大的图案,指挥着村民分男女站到图案的线条里面去,梁伯虽然有时候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