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了,花姐似乎一夜之间从一个丰满少妇,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胖子。肿得太夸张了,全身上下都肿的,连耳垂那种地方都不放过,远远看去,别人还以为挂了一个肉色的椭圆形大耳坠。
病房里面只有一个妇女守着花姐,还有几个医生在讨论着花姐的病情。
那几个医生很快就走了,我这才在花姐身边坐了下来,说:“昨天晚上你到哪里么?怎么病成这样了?”
“没去哪里?我一回家就睡觉了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成这个样子了,吴天你还是先走吧,我这样子太难看了,等我好了你再请我吃饭吧。”花姐似乎不愿意和我的眼睛对视,把脸别到一边有气无力的说道。
“昨天晚上你一个人睡的吗?”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现实,这肯定不是正病。
“当然啦,我一个人睡都好几年了,也每个暖被窝的。”
“那医生说你这病是什么病?”
“医生说可能是心脏的问题,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了才知道。”花姐似乎很相信那些医生。
“花姐瞒我跟你说,你的病有点蹊跷,很有可能是邪病,你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啊,睡觉就睡觉呗,中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