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可以看到,舌头前面一小截被割掉了。
我赶紧走过去,想和那些医生解释一下,可那些医生看到我走过去,赶紧散开了,一个个都紧张的说他们过来只是救护伤者的,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然后问我受伤的人在哪,如果没受伤的也没关系,他们回去就是了。
我赶紧带着医生把湖王还有马总房间里面两个退伍军人弄走了。
我又回到房间,这时候这个大坑挖了差不多有一米了,什么动静都没有,房间的一个角落,挖出来的泥土堆得和小山一样了,我让两个退伍军人去找一下肖栋,然后和马总又在沙发上等了起来。
“马总,你父亲以前是干什么的啊?”一在沙发上坐下,我就问了起来,我想多了解一些东西,马总家里似乎也很神秘。我觉得应该不止是一个普通人家那么简单。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做草药生意的,就是从我父亲手里才做大的,以前世道都不太安稳,我父亲那些年,正好赶上时代好了,世道安稳了,那个时候我家里用来堆药材的仓库,都有几十亩地,吴老弟可能不太清楚,有些药材是很贵的,比黄金还贵。。。。。”马总有些自豪的说着说着,竟然没了声音。
我抬头一看,马总居然闭着眼睛,就这么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