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呼吸,一鼓一鼓的,看得我有事一阵心猿意马,而且我贴在她们身上,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们身上的软热,我虽然脖子受伤了,但是其他方面的机能还是正常的,我的荷尔蒙一下子就旺盛了起来,下面也开始热了起来,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往那话儿流过去。
我担心我的帐篷会撑起来,赶紧侧过身子,可一侧过身子,才发现,我竟然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坚挺的把帐篷撑起来了,这一侧,正好把我的坚挺,直接的传达给了戒兰,戒兰似乎很清晰的感觉到了我的坚挺,身子非常敏感的让了一下,好像突然被棍子打了一般,然后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脸马上就浮起一片红晕。
我没想到我那家伙的反应竟然这么快,这可能和我这么久没干那事有关吧,就像是一摊汽油,只要有一点火星溅过来,就迅速的燃烧了起来。
我被戒兰发现了,又想再翻一下身子,用肚子贴到地上,好让我的身体,把那不听话的玩意给压住,可我的脖子又受伤了,没办法俯卧,只好尴尬的又正回身子。
一转过身,我的帐篷就原形毕露了,在微弱的光线下,是那么的刺眼,而且帐篷大得还有点夸张,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一向脸皮比较厚的我,这时候脸上还是浮起了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