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躺在美国的医院里,靠着机器维持生命,只是这样维持生命的做法,何尝也不是在等死呢,
易司隐心里难受,我自然能明白,
“等我的身体好了,你带我去美国见见你爸吧,”
听到我这么说,易司隐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担心和yakira碰面,”
闻言,我微微笑了笑,“碰面了又能怎么样,或许对你来说她有恩于你,和她离婚,是你忘恩负义了,可是易司隐,你那个时候才十九岁,那是青春刚刚萌动的最美好的年纪,她让你用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作为救你爸命的交换条件,那种女人,我恨不得给她两巴掌,”
或许没有料到我是这样的反应,易司隐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那种老女人的做法简直是变态,易司隐,报答恩情的方式有很多,但绝对不应该是你这种,”
每每想起,有个老女人,企图用婚姻锁住易司隐的一生,我便觉得恶心至极,
那种女人,其实最为卑鄙,在我看来,她定然是心理扭曲过度,才会那么做,
“好,等你好了,我一定会带你去见我爸,虽然我爸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但是我知道,他什么话都可以听的懂,他肯定也希望我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