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不起人家了,”
晓雯突然开口了,或许她也看不下去了,
我看着晓雯笑了笑道:“没事,我不怪你,只是许岸,可能我这里不是太欢迎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就先走吧,”
许岸再留在这,的确不太好,因为我能感觉的出来,易司隐可能会因为他而发狂,
今天这一天,易司隐的心情都不太好,许岸的出现刺激到了他,我知道,只要许岸在,他总会回想起过去他那些不堪的遭遇,
那是他的心结,而要解开那些心结,非一日就能办到的,
晓雯在病房里陪我说了一会儿话,她话里都是对许岸的责备,不过我也宽慰了她,毕竟许岸和易司隐之间的事情,与我们两个无关,
在医院里一连待了差不多一周,这期间,易司隐几乎将家都搬在了我的病房里,一周的时间,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但又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脸色一直黄巴巴的很不好,
我伸头看了看病房门口,
门口,许岸杵在那里就跟柱子一样,
自打许岸那天离开之后,他几乎每天又还会过来,不过都是杵在我的病房门口,许岸不愧是易司隐的亲兄弟,两个人倔起来的时候,还真像,
“易司隐